徐淼查

黑帮paro

含实验体+养成等等一堆私设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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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私设如山+ 狗血+ ooc归我，原人物归jjxx

wb：徐淼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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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和夏油杰正坐在一家高级和式料理店的包厢内。包厢外是传统的日式庭院风景：初夏的阳光伴随着一角里鹿威的竹筒随着流水翻倒又弹起，有规律的敲打声照在山石和白砂构成的枯山水之上。

 

五条悟坐在榻榻米上百无聊赖地托着腮。精致的庭院没给他带来禅意，反而让他直打哈欠，困意十足地对夏油抱怨着约他们来商谈的禅院直哉自己怎么反而迟迟未到。

 

夏油则早就对禅院直哉的不守时习以为常。考虑到之前五条悟和禅院家的纠葛，夜蛾从开始决定和禅院家合作开始就把一切需要和禅院家接触的事项都交给了夏油处理。 几次见面之后，夏油便明白禅院直哉仗着自己的姓氏从没把他们组放在眼里。迟到或者让手下代替前来会面是常有的事。想来愿意和夏油他们组合作大概也是迫于他父亲禅院直毗人的命令。

 

比起迟到这种小事， 夏油更担心为什么禅院直哉这次主动发出邀请时特别要求五条悟参加，总觉得其中有什么蹊跷。

 

五条悟本人倒是毫不担心禅院直哉会耍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或者说他根本不怕禅院直哉和他玩阴的。将近一年在夜蛾和夏油监督下的强制休养，加上不必担心伏黑惠会卷入黑道上纷争的安心感， 再配合硝子专门为他配置的新抑制剂，让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好了许多。虽然比不上当年的巅峰时期，但对付一个禅院直哉绰绰有余。

 

“杰，一个会面而已。”五条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抑制剂，熟练地打开，仰头一口气喝下， “周围我们也都检查过了一遍。 没必要那么紧张。”

 

夏油一见到五条手里的抑制剂，便下意识地低头将眼神移到桌上， 开始故作自然地翻动着面前的菜单，嘴上又假装不经意地关心道：“悟，你最近使用抑制剂的次数是不是太频繁了一些。”

 

“有吗？”五条把空了的玻璃瓶在桌上随手一放，没发现挚友动作和神情上的不自然， “我可是有严格地遵从硝子的医嘱。就是这抑制剂效果时强时弱，味道每次也不太一样，也不知道硝子怎么做的品控。啊，但很奇怪，凡事你给我带抑制剂的时候，味道和效果都会好一些。”

 

“你……”夏油话到嘴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回头凑近身侧的五条，盯着对方的脸，神色严肃，“身体，吃完我给的药，没有不舒服？”

 

“你突然发什么神经？”五条被夏油的靠近吓了一跳，下意识屁股往后挪了几米，顺便抚平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我身体好得很。倒是你，最近感觉瘦了不少。不要紧吧？”

 

“没事。不过是单纯的苦夏罢了。”

 

五条瞧向外头刺眼的日光，眯起眼睛，想了想恍然大悟：“你背着我凉面吃多了？”

 

夏油没有回答，心中只觉得无语。但这样也好，至少五条看上去并没有对抑制剂起疑心。

 

毕竟他用加茂宪伦给他的药替换了原本硝子的抑制剂的事，不能让任何组里的人发现。

 

“药效的事。”夏油斟酌着措辞，接着试探五条，“你没和硝子说？”

 

“我哪敢。”五条撇撇嘴，“之前抱怨抑制剂太苦，还没说上两句就被硝子直接赶出门。她现在是我唯一的医生，哪里敢在她面前抱怨这抱怨那。”

 

夏油刚想再多问些以求安心，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门外传来餐厅女将的通报声：“禅院大人到了。”

 

“请进。”

 

“等等……”门外的人不知怎么似乎在听到五条的声音后忽然慌张起来，可餐厅的女将却已经抢先一步拉开了包间的门。

 

一身黑色西装的伏黑惠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五条眼前，手上还保持着试图阻止女将的动作。

 

五条悟的笑僵也在了这一刻。

 

禅院大人？

 

伏黑惠心虚地侧过脸，藏于门的阴影中，目光却忍不住流连在许久未见的五条悟身上。心中有个声音叫他逃，可两条腿又迈不出一步。

 

夏油也没意料到这种场面，愣在五条身边。他没想明白为什么来的人不是禅院直哉，而是是本该在国外上学的五条悟的心尖。

 

跪在门外的女将见来的客人面色苍白又迟迟不进房间，生怕自己无意之间惹了事，只好小心翼翼对着伏黑确认道：“禅院大人？”

 

“这里没你事了。”跟在伏黑侧后方的真希亦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五条悟和夏油杰。她和伏黑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本该见到的是加茂家的负责人。而从五条他们的反应来看，他们也在并没有预料到这一切。可她现在也顾不上再去细想背后的原因，伏黑的异样过于明显。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她还是选择先让不相关的人离开，“有什么需要，我们会再叫你。”

 

女将低头应了一声，站起身，对着伏黑和五条双方恭敬地鞠了两躬后，踏着小步子快速消失在走廊尽头。

 

可女将的离开并没有对气氛起到一星半点的缓解作用。五条全程蓝色的眼睛紧盯着伏黑，像是希望由此得到心中千万问题的答案。

 

现在该怎么办？伏黑手不知不觉间握成拳头，他自认为在禅院家的日子里成长了不少。禅院直毘人教给他的那些待人接物和谈判技巧，之前运用得也算自如。可此刻，被五条注视的他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学过的东西在脑内一片空白。

 

“杰。”最终还是五条打破沉默。他的声音则要比眼神要表现得平静许多，“能让……”

 

夏油杰心领神会，不等五条说完，自己主动站起身向外走去：“在这里坐了那么久，腿也有些麻了。我先出门走走。”又邀请真希道：“禅院真希小姐要不要同行？”

 

真希不放心把现在这个状态的伏黑一个人和五条悟一起留在房间内，刚想拒绝，就听到伏黑对她小声说：“真希你去吧，我没关系。”

 

待只剩伏黑惠和五条悟两人后，伏黑终于缓步走进房间，抿着嘴，正坐在五条对面。

 

“不准备说些什么吗？伏黑？”从两人确认关系之后，五条就基本没在叫过伏黑的姓，一直“惠”“惠”地称呼自己的爱人，“还是该称你禅院？”

 

伏黑听到“禅院”二字的音节从五条的嘴里发出，身体厌恶地颤抖了一下：“悟，别这么叫我。我去禅院家有我自己的理由。”

 

“什么时候回国的？”

 

“其实那天我们在机场分开之后，我就直接被接进了禅院家。”

 

“所以你就没离开过东京是吗？”

 

“……”

 

“一直？”

 

“一直。”

 

“呵，那你这一年间还真是费心了。”五条气急反笑，“短信，半夜的电话，照片，还有那些日常故事，你为了骗我花了不少心思吧。”

 

“悟，我有我的理由。”伏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的确一直在对五条说谎，也没有遵守和五条的约定。但五条现在的对他的态度让他既不安又委屈。“欺骗你是我的错，可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他说，“当时的情况下，和禅院家合作才是保全你们组，保证你的安危的最佳选择。你和夏油那个时候也不是那么讨论的吗！”

 

“那是我们组的事！”五条提高声音，对着伏黑一字一句，“你是个局外人，从一开始就不该卷进来。更不该把自己卖给禅院家！”

 

“局外人？”伏黑被这个词激起了怒气，“五条悟，我不是不局外人不是由你决定的，是我自己。从我知道自己爱你开始，我就不可能在你的事上置身事外。另外，你们那时凭什么和禅院家谈条件？没有筹码，没有资本，战力减弱，腹背受敌。禅院家为什么要帮你们？我在禅院家学的越多，就越感叹自己先前的无知，更庆幸自己的决定。只要是为了你的安全，我什么都可以去做……”

 

伏黑话还没说完，就被对面的五条悟隔着桌子一把抓住了领口，拉近到五条面前。“伏黑惠！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五条吼道，“我当初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能让你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

 

“我看是你才是不明白如今的状况的那个。只要我在禅院家，禅院家就会站在你们这一遍。”伏黑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所以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退出！唔……！”

 

五条用唇狠狠堵住了伏黑的的口，舌头在伏黑的口腔内不断掠夺着。与之前任何一次的亲吻都不同，既无温柔，也无怜惜，唯有不甘心的愤怒，似乎要将伏黑的一切都吞进肚子里。伏黑也只是震惊了数秒，然后立马反击般用力用牙咬住五条的唇边。

 

五条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嘴却依旧没有松开，反而身体和伏黑贴得更紧了一些。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内弥漫，氧气也几乎要消失殆尽。伏黑的大脑开始因为缺氧而发晕，同时被五条的重量压地向后倒去。但意料之外的，头没有迎来撞击在地面的疼痛。伏黑这才发现五条不知何时早将手垫在了他的脑后。

 

伏黑心里泛起细小的涟漪，但缺氧的不适让他优先自己的生存本能。他收起膝盖猛地顶向五条的腹部，然后再在五条蜷起身子晃神的瞬间，借着五条的一侧肩膀，一下翻至五条上方。

 

位置翻转。

 

伏黑暂时得到了主导权。他大口喘着气，跪坐在五条身上，将五条的双手禁锢于五条的头顶。

 

“一年不见，你的身手倒是进步了不少。”五条的胸腔上下也起伏得厉害。他神色却毫不慌张，只是苦笑着仰视伏黑：“是禅院家教你的吗？他们还教了你什么？”

 

还教了什么？伏黑想，直毘人还教会了他怎么打理那些见不得人的产业，教会了他怎么让会损害禅院家利益的人消失，还教会了他利益为先和不择手段。可伏黑不敢回答五条。因为任何一条都一定会让五条觉得他变得肮脏不已。

 

光是想象五条用厌恶的眼神看待自己，伏黑就觉得无法忍受。“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避开五条的视线，企图简单敷衍过去，“你没必要知道。”

 

“他们是不是告诉你只有强者才有资格站立，弱者只能匍匐如蝼蚁。而你天生就是黑暗里的强者，掠夺是你的天性，所以不必去理会那些被你踩在脚下的人的骨血和眼泪。正义还是邪恶和你没有关系，你只要关注于怎么给家族带来荣耀和财富就可以。”五条的声音和记忆中禅院直毘人说过的话重合，伏黑恍惚间甚至开始感觉自己和五条的手之间流出了鲜血，黏腻的触感和那日他抱起尸体时粘在他手上和胸前一摸一样，让他触电般松开五条。

 

“我说的对不对，惠。”五条的口气像是怜悯，又像是自嘲。

 

“别说了！”伏黑捂住五条的嘴，放弃了般自暴自弃道，“对，我已经不再是你心中那个干净的小孩了。我肮脏、黑暗、令人作呕，成为了你最不喜欢的那个世界的一部分。满意了吗？”

 

“惠，我们回家。”五条趁伏黑放松的时机，握住伏黑的手，直起身子，抱住眼中含泪的伏黑，拍着他的背，柔声说，“现在马上离开禅院家。你不属于那里。”

 

“不行。”伏黑一下推开五条，想到自己和禅院真希的约定，坚决地摇了摇头，“我还不能离开。悟，现在我不单单是为了你而留在禅院家，还为了我自己。我还有没有未完成的事。”

 

“你这样下去会死的！”五条不明白伏黑到底在坚持什么，在他眼里伏黑固执得不可理喻，“我身上的教训你没看到吗？我们的力量不是无限的，是以透支生命为代价换来的。三大家只会不断让我们去为他们战斗，直到榨干我们的价值为止。”

 

“我知道。但如果我走了，禅院家一定会结束合作，转而和其他两家一起将你们组赶尽杀绝。到时候你敢保证你不会为了你们组的兄弟们冲在第一线吗？”伏黑吸着鼻子，“我不愿意看到你再倒下一次，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如果无论如何都会引来死亡，那就让我们一起死吧。”

 

“你真是疯了。”五条悟完全失去了平时游刃有余的表情，少见地又急又气，“今天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带你回家。”他站起身，几乎可以去算是钳着伏黑的手腕，拉着伏黑就要往外走。伏黑发现挣脱不能，情急之下，直接朝着五条的脸就是全力的一拳。

 

五条被打的那半张脸火辣辣得疼。他怎么也想不到伏黑会对他拳脚相向。那一拳也打飞了他最后的理智，激起了基因里受到挑战后的胜负欲。他一把反剪伏黑的两条胳膊，将伏黑压倒身侧的墙面上。“看来禅院家还没教会你正确判断对手强弱。”五条贴在伏黑耳边低语，“你是不是认为我在你面前永远会让步？惠，你别忘了，我这么多年被称为最强是有原因的。”

 

五条的动作太快，以至于伏黑回过神时，他的脸已经只能感受到冰冷的墙面和阵阵疼痛。可他的血是沸腾的。即使并非他所愿，那他生来就带着的碰到强敌时的战斗欲望逐渐开始侵蚀他的身体和意识。伏黑扭动了一下身子，发现五条用力之大，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他干脆狠下心，一个发力脱臼了自己的一条手臂。之后借着那一点点空隙转动身体，让自己和五条面对面，拼尽力气用头撞向五条的鼻梁。

 

五条悟离得太近，避闪不及，瞬间听见了自己鼻梁断裂的声音伴随着脑子嗡得一声。五条忍着痛，却没有丝毫要放开伏黑的迹象。他一只手仍钳着伏黑那条完好的手臂，以防对方逃走，另一只手用手背抹去流下的鼻血。“勇气可嘉。”五条沾着血的手紧捏住伏黑的下颚，强迫伏黑和他对视，“但如果你只有这点本事，我劝你还是早点乖乖和我回家为好。我不想你再受伤。”

 

伏黑恶狠狠地瞪着五条。他第一次直面感受到五条的力量和深深的屈辱感。“放开我。”伏黑咬着牙重复道，“放—开—我。”

 

“好啊。”五条笑了笑，然后真的松开了手。但还不等伏黑反应过来，下一秒，他就一把将伏黑再次推倒在地上，骑了上去，腿夹紧了伏黑的腰。“抱歉，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伏黑从未见过五条笑得如此恶劣。他就如同抓住耗子的猫，准备一点点把猎物折磨玩弄致死。五条解开在刚才争斗中早就松开的伏黑脖子上的领带，流畅着用其绑住伏黑的双手至头顶。“刚在那个姿势，还是你摆更合适。”五条弯下腰亲吻着伏黑的嘴唇，“你说，要是被人发现禅院家的干部被我压在身下苟且，禅院家还会要你吗？”